,那板子着实打得人痛不欲生,她是真怕了,只能屈服:“明白了,我这就去。”
观沅自己出去在院墙跟下跪着,伸手欲要掌嘴,可手才抬起来,眼里的泪水便不受控制哗哗往下掉。
她觉得委屈,委屈得不得了。
多绕了几步路而已,明明就没耽误多少时间,她们自己出去逛一天也没人说什么啊,为什么非要这样针对她?
又想到哥哥拜托的事情,要怎么办啊,如今连二爷面都见不到,怎么可能让他喝下那些茶叶?这二爷也是,明明是给他治病的好东西,他怎么就那么倔呢?
越想越难过,只想安稳混过这四年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你在干什么?”正伤心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观沅吓了一跳,赶紧抬头,果然是二爷。
他今天穿一套霜色银线团花锦袍,腰上悬着他从不离身的一颗黑玉棋子,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如此俊美绝伦的公子,脸上却是一贯的冷苛与疏离。
观沅着实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早回,看来采菊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不过就算她不去看望哥哥,以二爷今天回来的时间,她早个两脚回来也于事无补啊。
只得如实回道:“我犯了错。”
窦炤已经一个多月没怎么见到观沅,还是上次远远见她跟木蕙在廊下说话喊了一声,让她沏茶,她也没来。如今近距离一看,发现她怎么突然白回去了。
这一白,原本被他故意削弱的美貌便藏不住了,雪白的肌肤,清亮的眸子,一张小脸未施粉黛,却明艳如同夏日满池绽放的荷花,扑面而来,直击心灵。而脸上几点因皮肤黑而被掩盖的淡淡雀斑,此时显现出来,更为她增添许多风情。
窦炤掩下心中惊乱,放缓了声音:“起来说话。”
观沅只得站起来,擦了擦
泪水,没话找话:“二爷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早?”
“犯了什么错要罚跪?”窦炤反问。
观沅低下头扭着自己的手,想了半天才道:“我出去买泉水,因看热闹,迟……”
“二爷你回来了!”
这时碧心等都迎了出来,向窦炤解释:“观沅这丫头近来有些懒散了,活儿也不好好做,出去买点东西还乱逛,我便罚她跪一跪,没想到冲撞了二爷。”
“不止呢”采菊趁机道:“二爷总说最近的茶水不对,都是她准备的东西不干净,想是她不甘心被夫人罚在下面伺候,便故意使袢子让二爷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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