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跟夫人说,我们抢了你的活儿,你最会伺候二爷,如何?”
观沅使劲扯一下木蕙的袖子,笑着圆场:“没有不服气,我们以后都听碧心姐姐的。”
木蕙细眉微沉,狠狠瞪她一眼,用口型骂道:“马屁精!”
碧心淡淡横她一眼:“行了,以后你俩只需伺候好院里的花儿草儿,鸟儿雀儿什么的,有事叫的时候麻利点,没事的时候别来烦我们,去吧!”
观沅笑眯眯:“知道了,碧心姐姐,我们这就去喂鸟儿。”
两人下去后,木蕙使劲甩开观沅抓着她衣袖的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畏首畏尾的人。”
观沅颇有些委屈:“我也是为你好呀,万一真告去夫人那里,还不是咱们吃亏?如今这安排就挺好,你还真想天天伺候那阴晴不定的爷啊?”
木蕙横她一眼:“二爷从来只对你阴晴不定,对我好的很,只要我服侍周到,他从不说我。”
“是是是”观沅鼓起脸来,“都是因为你伺候得好,我伺候得不好行了吧?谁不知道你是最妥帖的人,可又如何呢?你看二爷他在乎吗?”
这话着实让木蕙破防,一下子泄了气:“说来也是,水菱与我同一年进来,二爷的鞋袜针线什么都是她做,如今走了二爷就跟没看见一般。”
“别说她,就是我俩走了也不会皱下眉头啊,他就是这么冷心冷肺的一个人,所以咱也不必上心,她们让咱们做什么咱就做什么,把这几年混过去就完了。”
经过观沅一番开解,木蕙总算是气顺了些,两人一起去浇花喂鸟儿,偶尔看一眼那边忙得热火朝天的大丫头们,感觉上倒也舒展。
下午申时许,窦炤从东宫回来,刚入了院子,便有香杏泡好茶候在门口,笑盈盈地屈膝半跪,将茶盘举过头顶奉上:“二爷回来了,二爷辛苦了,二爷请喝茶。”
窦炤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