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不过心底却是后怕。
他读书多年,也曾考取功名,对于帝王心思自然能揣摩一二,可以说,若不是已经知道结果,让他推测,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女儿能在那种情况下逃生。
若女儿有个万一,那自己——
他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声,就这点来说,女儿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阿妩听着这些,一时沉默了。
她隐约感觉自己阿爹是对的,自己的诸多委屈,在进宫之前的委屈,其实怪谁呢,全怪到他头上似乎也并不合适,如果自己不是和他有了鱼水之欢,估计连怪都不敢怪了。
毕竟他是皇帝,自己只是进献给他儿子的一个妾室,还是别有用心的,从他的角度,也怪不得他。
如今之所以怨怪,不过是知道他心疼自己,知道他会包容着自己,所以一股脑的发泄罢了。
可……
她还是有点委屈,低声嘟哝道:“所以阿爹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能怪他?”
宁荫槐疼爱地拍哄着她的后背:“你是我的女儿,你受了委屈,过得不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你们之间的男女瓜葛,确实怪不得别人。”
阿妩听着,其实是有些认同,但她一时又有点转不过弯来。
宁荫槐:“阿妩,阿爹只是希望,你在关键的抉择上,不要因小失大,因为自己一时的不甘心,赌气,从而失去了自己本来应该得到的。”
阿妩无声地听着。
宁荫槐:“至于储君之位,阿妩,你觉得现在他若是力排众议,不顾一切,把二皇子抱到储君的位置,你心中该是什么感觉?”
阿妩愣了下。
事到如今,她回忆往日,其实也知道自己当时哭着闹着找他要,是乱了阵脚,真想为二皇子争取储君之位,也不是那样争取的啊,所以福泰说的是对的。
只是当时的自己才刚生产几个月,见到叶寒,知道家乡噩耗,又遭遇了各样打击,心痛之下有些慌不择路了。
再之后离开皇都,离开景熙帝,便不再去想。
如今听阿爹提起,其实如果这时候二皇子若为储君,她必是寝食难安了。
毕竟放着那么大一个大皇子不用,非要让所有朝臣都盯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儿。
万一孩子有个磕碰,或者哪里表现得不尽如人意,不要说自己,就是景熙帝都将面临巨大的非议。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若是把太子废了,怎么安置?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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