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惜道:“哎,怎么就是个女娃娃。”
旁边的仆人安慰道:“奴观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即便是个女的也不耽误孝敬您。”
“我哪里缺人孝敬,不过是看宗室里难得出了个肯做事的,觉得太浪费罢了。”赵孝颖摇头,接着又想起少女方才说的豪言壮语,幽幽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还是太年轻,这世间的男子,大部分蝇营狗苟碌碌无为,可没想过什么天下不天下。
……
得了提示,赵淳楣便开始全心全意地在东京找好玉,因为没有门路,她打算先去大相国寺的集市上去探听一番。虽说是集市,但实际上在大相国寺资圣阁殿门前的书画金石摊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像大书法家米芾就曾经在此淘到过王维的真迹。
不过嘛,玉石这东西不比其他,哪怕是放到现代也要专业人士鉴定,更别说赵淳楣这种小白了。被好几个摊主轮番轰炸后,她面前保持住清醒,只买了几块小的碎料子,打算拿回去研究。
然而才刚到家,便见到几个举止浪、荡的闲汉围在门口,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嚣着什么。走近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们衙内看上你女儿是她三生有幸,都现在了还在拿什么乔!”
“林冲那软蛋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不想也被发配就赶紧听话把女儿献上来!”
“老不死的,不应声是吧,小心我们打掉你这老猪狗满嘴牙!”
不用想,估计又是那高衙内派的人。
事实上,在这儿住了几个月,赵淳楣也曾见过高俅府上的人过来骚扰,不过大多是些下人婆子,有次还来了个媒婆,直言高衙内想要纳张贞娘当小,但如此粗鲁野蛮的还是头一回遇到。
也许是吸取了林冲的经验教训,张老汉对待这些事儿主打一个忍字,与女儿连带丫鬟三人躲在家里不出来,完全不给对方构陷的机会。
不过他们能忍,赵淳楣却有些忍不了了。先不说她搬来这几个月邻里关系还算和睦,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