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软玉的背部一览无余。
齐眠有点忘记了想说啥,鼓鼓腮帮子,嘀咕:“她这背咋一点儿痘都没有?”
“你背上痘多啊?”安然出主意,“可能油脂多,你用硫磺皂洗。”
陈飘飘挑挑拣拣,换上一条清凉的吊带裙,拎着篮子往楼梯间去。
9点25,她慢悠悠地等,等电梯在11楼停下,再按下下行键,电梯门打开,不是。
第二次打开,不是。
第三次打开,陶浸站在里面,正对她靠着墙壁,在电梯门咕噜噜晃荡的瞬间抬起下沉的视线。
四目相对,陈飘飘眨了眨眼,笑了。
施施然进电梯,站到陶浸旁边,她穿的仍然是白t和灰色的家居裤,被高挑的身段支起,带着被枕过好眠的暖香。
“等很久吗?”陶浸偏脸,看她。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挺巧的。”陈飘飘不想装了。
怎么每一次都被她看穿呢?不过也是,自己脸上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怎么装偶遇呢。
电梯里有几声咳嗽,还有学姐接了个电话,不是聊天的好场所,所以俩人也没再交谈,靠着墙等电梯缓缓降落。
北方的澡堂对曾经的陈飘飘来说,像个噩梦,烟雾缭绕的蒸汽里,白花花的人立在冲刷的花洒下,像一块块被挂得直直的猪肉,水温高的时候,甚至还隐隐泛红,跟被烫熟了似的。所以她不爱跟室友同学一起洗,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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