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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神志不清,但潜意识的仍然知道今晚这样,待在赫露莎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摇头用发热的嗓子辩解道:“没有,没有得逞,你来得……很及时。”
赫露莎的情绪这才稍微降下来点,她嫌皮衣热,随手脱了往外丢去,里面就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
温热的水雾升腾起来,靠坐在墙角淋水的贺霄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烧起来了,他睁眼去找水温阀,想换成冷水。
“坐着不动什么意思。”赫露莎直接扣着人的手臂将他按回了墙边,“要你把自己洗干净,不是给你降温的。”
她说着便去扯他的裤子,那衣料被打湿了一把解不开,被她没耐心硬扯,直到贺霄自己弓着腰配合她的举动,方才顺利脱了下来。
年轻的战警皮肤上泛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粉色,虽然状态看起来明显不对劲,但除了她甩上去的那几道鞭痕之外,身体看起来还算干净,她应该去的很是时候。
贺霄的脸颊被她捏起来,左右晃了下,端量着问道:“打了什么药,自己知道吗?”
男人缓了好几口气,心中似在天人交战,才慢慢道:“他说,是能提前刺激易感期到来的。”
“就这样?”赫露莎的视线往下看,看见那朝气蓬勃的景象,显然不大相信以那死狗的变态,他的药会只有这一种功效。
但她偏就要明知故问,抬头又跟贺霄的视线对上,“不说清楚,解法就不一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什么药?”
贺霄唇角动了下,认命道:“春-药。”
赫露莎扬起一边眉宇,被这小狮子的纯情反应勾起了欺负人的欲望,戏谑道:“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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