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下来之后,另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在她那只手有技巧的揉捏打圈之下,排山倒海涌上来。
他这样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战警,一朝虎落平阳,被个亡命女匪按在沙发里调戏。
“手感真好,练得不错啊。”赫露莎还要故意说些话去调侃他,她越发起了兴致,手往下挪过去。
贺霄的手紧紧纂成了拳头,几近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被她抬着胯骨给塞了个枕头下去。
“你干什么!?”贺霄终于在某个瞬间把持不住,狼狈地想从这境地中逃掉,赫露莎觉得有些好笑,轻易就将人按回了位置,呵气如兰说着:“你当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专程来给你一个不听话的小奴隶上药的?上完再温柔安抚说句你睡吧,哈,我是哪里来的女菩萨吗。”
以贺霄现在的体力,根本没法跟她对抗,而比姿势更加屈辱的是,他竟在这种压制中有了些反应。
赫露莎的瞳色加深,听着他克制自己的呼吸声,满意道:“你这不是有感觉了吗,虽然是个犟骨头吧,但敏感的身体,总是特别招人喜欢。”
“不要克制自己,宝贝儿。”赫露莎戏谑笑着,很享受这种掌控住一切的感觉。
贺霄的意识又再涣散了,他耳畔仿佛听见了鸣音,那阵阵起伏的浪潮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就在这个时候,他恍惚间抬头看见了上方亮着红灯的监控器。
不管那头现在有没有人在看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也都会成为录像,永远保存在她那里。
贺霄开始呜呜挣扎起来,然下一瞬间,那只手就短暂的离开了。
贺霄喘着气,很难克制自己这种怅然若失未得满足的感觉,但赫露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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