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脚,一旦进了皇城便是死期。
男人点到即止,并未再多言解释,只意味深长提醒道:“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
到了戌时左右,林间起了雾,月光也变得朦胧。
已经转悠了这么长时间,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沈北陌叹息道:“罢了,先下山吧,或许是我猜错了方向,他是被人绑走的,跟这山没关系。”
“你说你那位朋友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是吧。”一直没吭声的贺霄却是忽然开了口,“这棵槐树已经不是我们最初看见的那一棵了。”
“怎么不是。”沈北陌心道她可是数了主枝干数的,就是防着迷路,“连那歪脖子的角度都一致。”
“是一致,但地阵的位置变了,挪了盘,必定不可能是同一棵。”贺霄说。
沈北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似乎是奇门遁甲,这东西难学的很,她也曾痴迷过一段时间,没钻研出什么所以然来,兴致头过了便又去耍弄兵器去了。
贺霄四处观察着方位,道:“现在即便是你想下山,也不是那么好离开的了。跟紧我。”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心中历经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将手臂往后扬了扬,“手。”
沈北陌问都没问,依言递了过去牵住他。
温暖干燥的手掌与贺霄的掌心相贴的时候,他又开始觉得有些发烫,也不知是在对谁强调:“奇门阵最麻烦的就是方位,走错了不好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要走错路还要叫我费事重新寻你。”
两人在稀薄的雾气中又走了片刻,沈北陌在正事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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