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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道回去的路上,沈北陌跟贺霄骑在一匹马上。
她不想让身上的草药味再提醒贺霄自己可疑,避开了他头部的位置。
贺霄用胳膊将人捞正,说:“现在避也没多大用,估摸你身上反正也沾上了,这气味回去沐浴就能洗掉,稍微忍耐一会吧。”
沈北陌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同骑在一匹马上距离自是近的,贺霄也在看她,两双眼睛交汇了片刻,她又转了回来。
沈北陌虽是个姑娘家,但从小就爱舞枪弄棒,性子也是个风风火火的,后来在军营里跟群大男人直来直往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话不给说明白,这么不上不下的被人吊着。
她有点烦躁,但却无可奈何,谁知道替灵珑嫁人,能嫁到他头上去。
若是早知道,沈北陌想着,但若是早知道也得是她来嫁,换成那傻姑娘,光是开头的那趟刺杀,就已经轮回路上哭鼻子去了。
“这一路三番两次让你遇刺,贺某心里实在难安。”后面的男人忽然开了口,他沉着说着,“从今日起,郡主的看护之责由我亲自负责,我会寸步不离守着你,必不会再叫郡主遇险。”
沈北陌眉头皱的比天高,“寸步不离?你是监视我吧。”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男女授受不清,是整日整日看见这么张要来气的脸,伤势怎么养的好。
“谈不上监视。像你说的,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太丢人。”贺霄轻笑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灵珑,你若再出点什么岔子,我真的只能以死抵罪了。”
“这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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