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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季砚川在清晨没有用亲吻或抚摸唤醒她,而是问了一个如此平常的问题。
"……吐司?"她试探性地回答,眼神里带着不确定。
季砚川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当他转身走向厨房时,阮眠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温暖而明亮,像是某种温柔的预兆。
也许,枷锁也可以很轻。
也许,爱不止一种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