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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