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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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