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此刻她正趴在季砚川胸口,湿漉漉的穴还含着他半硬的性器。晨勃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苏醒,阮眠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立刻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警告:"再动就做到你哭。"
她委屈地咬他锁骨,却在下一秒被翻身压住。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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