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不去睡,而要去又冷又硬的地板?
家里的酒柜为此空了一大半,大多数都被沈流云忍痛送给了连霂。
连霂来拿酒的时候脸都快笑烂了,这瓶满意,那瓶也喜欢,转头就对着闻星谄媚进言:“闻星,我早就觉得你该管管他了。这太爱喝酒是不对,还是放到我酒吧里当镇店之宝比较好。”
对着忍痛割爱的好友,连霂拍了拍对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流云,你放心,这些酒我都不会随便开。你要是实在舍不得,以后还可以来我的酒吧里再看几眼。”
沈流云嘴角抽了抽,不留情面地将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拍开,“我谢谢你。”
闻星于心不忍地插了句嘴:“要不还是收点钱吧。”
听到要收钱的连霂脸色一变,让搬酒的人动作麻利些,自己则脚底抹油般跑得飞快。
“我周三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