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力,脑子一热,竟然因为这件事否定了陆或雍对他做的一切。
【……顾知煦,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千不该万不该是陆或雍说的。
但现在任何一句对不起都没有抱在一起来得直接。
顾知煦深呼吸侧过脸,身体贴上陆或雍滚烫的身躯,脸迎上埋在自己肩颈里的这颗脑袋,双臂环上宽厚的背部,跟他粘在一块,哽咽喃喃地喊了声。
陆或雍一愣。
几乎是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了彼此。
酒精的作用彻底点燃了氛围。
额头抵着额头,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尽可能地将身体贴近彼此,吻乱无章法的开始,密密匝匝的声响伴随着呼吸,此时也分不清是谁向谁在进行索取,只想着把过去未曾表达的意思尽数在吻中解释,贪婪地将流经自己的全部吞咽,都是近乎啃咬的动作,尝到丝丝的腥甜都没有停下,像是一种默许。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再也容纳不下任何空间。
巨大的沙发上,相拥的两人都显得不占面积。
……
墙上的艺术挂钟走了大半圈。
近乎强硬施虐般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声很轻的痛呼声响起,才让某人心头肆意掠夺的情绪戛然而至。
陆或雍放开被吻得通红湿润的唇,用手肘微微撑起身,看着臂弯里满脸潮红,却眼眶湿润望向自己的顾知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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