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在失望吗?!”他提高声音,拽着?席浅洲的衣领,让他凑近过来。
“就因为我?不让你——按照你的话说——清理掉他?!不许委屈!”
席浅洲:“……我?没有委屈。”
洛茨冷笑:“对,你就这么骗你自己?吧。”
“我?希望你开心。”
“我?现在就很?开心。”洛茨拍拍他的脑门,感觉自己?在拍某种脑子呆呆的大型犬,“所以?真不是你动的手?吗?”
“不是。”席浅洲任由他拍,“他还活着?。”
狗屁不通的解释,但洛茨听明白了——艾德还活着?,所以?不是席浅洲的手?笔,因为一旦他出手?,艾德连层灰都不会留下。
松开衣领让人站起身?,洛茨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为这种在夫妻之间?也难得一见的默契和了解高兴。
他将席浅洲衣领上的褶皱抚平,有些无奈地说:“我?觉得我?现在应该为你的态度感到生?气。”
席浅洲弯腰注视着?洛茨的动作,在这个角度下,他的眼睛仍然像是黑色,饱含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