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的。
“南越大军可是到了?”
“午时。”
闻言,裴忌朝外头看去,阳光刺眼,他微微眯了眯双眸,“南梁那边怎么说?”
“南梁皇帝还是不见,此次,还动手杀了前去的一个使臣。”
“南越可真是好计谋。”裴忌咬牙,“竟然把苏锦的死摁在了东夷头上!”
直接打乱了他的局,简直可恨!偏偏,证据齐全,方方面面都证明人是死于东夷之手。
“君主放心,臣会留意南梁动向的。”
“南梁倒是不惧。”裴忌皱眉道:“棘手的是闻寂之和他的儿子。”
这些年,他们一直听着镇国将军府从无败绩的传说,本来也是想着等东夷军队在稳妥些,再与南越交手,谁知道,南越竟然就派人来查探了东夷,既是已经怀疑,便无法躲避,只能亮出剑来。
可此刻,他又有些后悔,这剑露的太早了,现在已经没办法收了。
“君主,世子在外求见。”太监声音在此刻传来。
这么快就醒了?裴忌眼眸闪过一抹情绪,道,“让他进来。”
谢观清进去的时候,一眼看到裴忌对面的人,神色微冷。
“既是受了伤,怎么不好好休息。”裴忌扫了他一眼。
“臣是来向君主请罪的。”谢观清撩开长袍,单膝跪地,“江南临安两城百姓无碍,臣也未能带回镇国将军府的人。”
“起来。”裴忌伸手扶起他,“江南和临安的事朕已经知道了,朕本意也不是要杀百姓,想当年,忠义侯可是个爱民如子的人,每日都在城中为百姓设立粥棚,安之身为他子嗣,心中定然也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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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不好,坐下说。”
“臣多谢君主。”谢观清坐下后,才看向裴忌,他面色不太好。
谢观清恭敬询问:“君主,可是在忧心东夷?”
幼时的时候他与裴忌相处不深,后来在汴京,裴南找到他,他才知道,原来,翎国除他外,也还有人存活,只是处境艰难,并不能见面 ,而那十三皇子还一直记挂着他,甚至为忠义侯府的人立了衣冠冢,或许是孤单太久,那时候的他才听闻,就疯了似的想要离开汴京,想助裴忌一臂之力。
还是后来裴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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