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金嬷嬷离开,往日无忧的笑意不见。
闻溪问:“如何?”
“表面看着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白芷说着,皱了皱眉,又犹豫着开口:“今日,奴婢在古楼大街看到不少国师府的人。”
她跟在闻溪身边那样久,国师府的好些人自然是见过的,闻溪让她去逛逛成衣铺,顺便看看城中可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结果,就是看到了国师府的不同。
对上闻溪视线,白芷接着道:“国师府的人看似在为大婚在采买,但其实不是,奴婢看着更像是在交接什么,并且,还有人出入城,可奴婢无法出城,只能偷偷跟了半路,也不敢跟的太紧。”
毕竟那些人都是会武功的。
这才是最奇怪之处,有影卫有婢女小厮,临近大婚,国师府应当忙碌才对,这样多的人聚集一起,又不是在做什么真正关于大婚之事,这是想做什么?
而城门关闭,国师府的人竟然能出入城门,她是亲眼瞧见国师府的一个影卫出去的,城门士兵并未阻拦。
白芷心头很是疑惑,看着闻溪,想等她解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若有不明的,等阿音回来了,你问她就知道了。”闻溪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城门口的士兵是陛下的人,拦众人却不拦国师府的人,不过是二者联合罢了,闻溪早就猜得到了,不然也不会去找魏循,只是此刻,心头还是止不住的生寒。
而这样的情景,闻溪倒是熟悉。
十五年前的翎国,有一个侯府,战场之上,即便是面对镇国将军府也是只胜不输,阿爹十分敬仰那位侯爷,与阿兄讨论多次,言语之间都是赞语欣赏又遗憾,他不是南越人。
后来,翎国挑起战事,阿爹领兵出征,仅仅三月便灭翎国,列国大惊,陛下龙颜大悦,庆功宴摆至全城,那是无上的殊荣,可阿爹却没有往日的喜悦。
再后来,闻溪才知,翎国侯爷领的军队死于战场之上不假,却是自己人之手,京羽卫未打便胜。
为军者,竟是死于自己的骁勇善战,忠心耿耿,保家卫国,何其讽刺。
闻溪手心缓缓收紧,她为阿爹不甘。
“奥!二小姐。”白芷转身离开,都到了屋外却又折返,“还有一件事。”
“奴婢回来的时候,碰巧遇上皇浦司的人从城外回来,听说,是抓到了杀人凶手,城门大概明日午时就会开,这样,二小姐就不用再害怕大将军与小将军回不来啦。”
闻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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