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并反应了好几秒,才大呼离谱,瞪着妹宝说,“你怎么想的啊!万一你俩真断了,你纹个鹤在身上,下一位看了不是要原地变成柠檬精?”
妹宝只是收了稿纸,什么也没说。
第81章
长痛短痛
转眼,北城降下初雪,而全球展首站时间终于敲定,比预计时间晚了两周,刚好赶上考试周,考试周后便是新年,丁映让妹宝安心备考,放假后先回家乡陪父母过年,项目固然重要,学业、家人同样不可轻慢对待,基于此,她只能暂留北城。
送别众人后,学校也停课了,妹宝开始备考。
江司甜的公寓离学校不远,搭公交3个站的距离,妹宝上午去图书馆复习,晚上回公寓休息,一日三餐都在餐厅解决,也想过自己解决——差点把陈速的厨房烧起来,于是不敢再轻举妄动。
明明忙得没有闲时,她却莫名陷入一种虚无的空白,做什么事,都像是吊着一口气,被考试安排的时间表赶着在做,没有灵魂。
这种可怕的无力感,终于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时消失。
寒假开始了。
妹宝收拾行李,去了港城,不为吃喝玩乐,只因为阿黄在港城。
微信里,和梁鹤深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七月初。
那时候蜀绣班子刚从巴黎回国,也恰好赶上学校放暑假,妹宝支阮多宝去南苑小榭帮她拿行李,重要的其实不是行李,是她的阿黄和小白。
她不敢面对梁鹤深,因为怕自己心软,之所以拜托阮多宝去,是因为只有他有带走阿黄的胜算。
梁鹤深给她发消息:二哥来家里,把阿黄带走了。
妹宝当时在刺绣,还恰好是一个关键部位,难度值颇高,不敢分心,手机于是调了静音,没注意到,他隔了两小时又发来一句:二哥说是你让他这样做的。
他每句话都跟着句号,第一句不奇怪,第二句就值得品味了。
妹宝晃晃脑袋,仰头望天,皎白的月钩悬在漆黑夜幕中央,像锋利的镰刀闪着寒光割着心,她忍痛,收起胡思乱想,回复:对。
他们的对话终结于这个冰冷而麻木的“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