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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俞韵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抬头便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律景之冷淡的面容，她踌躇了下，随后道：“小景，你爸爸给我打过电话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她选择哪一方。

律海道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劝律景之去江城，她听的烦躁，当场就挂了电话。

但要是律景之想去的话，她也拦不住的。

律景之没什么反应，也不觉得意外，嗯了声：“不去。”

见女儿这么坚决，俞韵愣了下，心里压着的大石终于被挪开让她能喘口气，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真的不去？”

游似对于律景之的这个回答也并不意外。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她估计再也不会想去江城看律海道一家团圆的画面了。

对律海道的现任妻子来说，律景之只是她丈夫前妻的女儿，她并不需要做什么，客客气气的都是表面维持的假象关系。

律景之不是不知道李姨在私底下怎么想她的，估摸着是对女儿说多了，小孩子模仿能力又强，耳濡目染。导致有时候律景之被父亲带过去的时候，妹妹对她的敌意丝毫不掩藏。

她对他们没什么感情，所以他们怎么做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的心甚至毫无波澜。

“不去。”律景之轻声道，“我就留在南迦陪你过年。”

游似偏头。

律景之说这话时极其郑重，但由于不善于表达心情惯了，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但游似总能注意到一些细小的细节，比如律景之一直在竭力压制抿唇，眼睛看似随意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车内后视镜照到的俞韵的脸庞。

她在高兴。

游似很清楚的认知到了这点。

他很轻的笑了下，趁着俞韵不注意，凑过去靠在律景之一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