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寒苦恼不已:“寻常人的信物……都是从哪来的?”
江流观:“……”
江流观也沉默了。
他是参加过他人的结契大典,见证过数对道侣圆满,可他自己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别人的定情信物,也不会向他解释由来,他顶多只能猜测,硬凑出数种可能。
“有些,应当是传家之宝吧。”江流观迟疑说道,“还有不少是自己亲手所制之物,或者是对两人而言都颇为重要的对象。”
江见寒的脑中一片空白。
江流观只好说:“反正结契之事还需准备许久,你可以再想上几日。”
江见寒:“……”
“但你得先将此事告诉小秦。”江流观说,“你二人先将结契之事议定后,我再为你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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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寒一气给自己折腾了两件头疼之事。
且不说定情信物如何,此事他好歹已有了些头绪,总可以慢慢思考,待想出何物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后,再用术法制成剑穗便可。
可他想要在蓬洲与秦正野结契,回到宗门后还要再为此事费上一回神,这事他不知应当如何开口,倒像是他迫不及待想要去做此事一般。
江见寒很快找到了秦正野。
秦正野还在为蓬洲这阵法头疼,以他之力,若要长久连结相距甚远的八荒与蓬洲,困难只怕不小,若只是短时联系,倒还有些可能。
他知道江见寒并不精于阵术之道,此事问江见寒也不会有什么用处。
可蓬洲内有书库,他记得入溯回阵前好像在书库内见过与这阵法有关的消息,只是他是岛外之人,若无允许,他是进不了蓬洲的书库的。
“师尊。”秦正野未有多想,问,“我可以进蓬洲书库吗?”
江见寒恰也抱着晚死不若早死的心态,硬着头皮开了口,问:“你想在蓬洲结契吗?”
秦正野:“我……蓬洲……啊?”
江见寒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他耐着性子为此事解释,道:“我想,反正结契……也没人说只能有一次。”
秦正野:“……”
“我兄长去不了蓬洲,调整阵法怕也有困难。”江见寒道,“我便想……想在蓬洲先定一回结契,待之后回到宗门,也……也得再办一回,你知道掌门师兄的脾性,若回去不办,他一定要发脾气。”
秦正野还是呆怔怔看着他。
江见寒的声音更小了一些,几乎是嗫嚅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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