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忽而意识到了此事中一个极大的漏洞,”这件事……你与小秦说过吗?“
江见寒小声说:“……我稍后会告诉他的。”
江流观:“稍后?”
江见寒心虚了一些:“待我将事情想好之后……”
江流观:“……”
江流观蹙眉看着江见寒,想了片刻,终于问出了那个他觉得极为紧要的事情。
“你二人既已定情……”江流观犹豫着措辞,试探着问,“那信物,送过了吗?”
江见寒:“啊?”
江流观:“……你不会不知此事吧?”
江见寒甚是困惑:“还需要信物?”
江流观:“……”
“我与他互知心意,不就已足够了吗?”江见寒蹙眉道,“信物这种东西,我平日也送过他许多——”
江流观打断他:“平日的礼物,与定情相赠之物,绝不相同。”
江见寒想了片刻,仍旧很是为难:“若一定要送……蓬洲之内的商铺,只怕不愿意做我的生意。”
江流观吸了口气:“你要直接去商铺中买?”
江见寒反问:“不然呢?”
江流观:“……”
“上回他生辰,我已送了他许多东西了。”江见寒万分头疼,“结契的数量……总比生辰要多吧。”
江流观:“……你靠数量取胜?”
江见寒又是一怔,再度反问:“不然呢?”
江流观:“……”
到了此刻,江流观是真想掰开他弟弟的脑子,好弄清里头装着的都是什么不开窍的玩意,究竟是怎么才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来。
怪他,都怪他。
江见寒小时候被藏在深院之中,以至江流观许多年后,才知自己还有个弟弟。
他好容易才将江见寒接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