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红外体温测量仪。
贺斯铭对着他的额头按下测量仪:“三十七度三,有点低烧。”他猜江融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喝的酒里面有问题。
江融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不是低烧,按照他身体目前的体感程度,发烧的话应该会在38度以上。
他真的分化成了Omega!
贺斯铭见他在舔唇,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喝水吗?”
江融心里非常慌,嘴里发苦,艰难地说:“谢谢。”
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贺斯铭给他拿了瓶水,还贴心地给他拧开递到他手里。
江融的手微微在抖,瓶子在他手里根本握不住,他抓上了贺斯铭的手。
贺斯铭觉得不对劲:“你的手怎么这么烫?体温计不准?”
江融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摇头:“准的吧,我不是发烧。”
他现在需要的是抑制剂和Alpha的临时标记,可这是一个没有抑制剂和Alpha的世界。
贺斯铭只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又打电话给前台让人再送一个体温枪过来。
这是江融第一次发情期,他的腺体应该是成熟的,只是没有显现。
发情期来势汹汹,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江融蜷缩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苍白的手指抓着白色被套。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嗯~”
贺斯铭:“……”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耳朵要麻了。
他保持着镇定拿到服务员送来的体温计,他抿了抿唇,上前给他测量体温,依旧是三十七度三,还有下降的趋势。
体温都这么高了,怎么温度不升反降。
他用了三个体温枪,测出来都是这个结果,那就说明不是江融真没有发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