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升,信息素像极了久旱的土地逢甘露,它在兴奋。
“贺斯铭,你能不能把我送去酒店,我身体不太舒服,不能回寝室。”
他需要确认自己是不是遇到了迟来的Omega分化期,如果真的是发情期,他也只能在酒店一个人熬过去,周末只有两天,而发情期因人而异,有的Omega半天就结束,而有的人可能持续三天以上,他不能回去。
他不确定自己的发情期有多少天,大多数人在发情期打抑制剂就能过去,可他没有抑制剂,他现在仿佛回归到了原始社会。
贺斯铭问他:“是喝了酒之后不舒服?”
江融轻轻地嗯了一声:“嗯,喝酒后更难受。”
贺斯铭脸沉了下来,丁彦给他的酒里下了料?
他记得丁彦不是这种人,可是江融又不像在说谎,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等他把人安顿好后再找丁彦算账,他的那些朋友平时玩得花就算了,用上药就超出了他的底线,丁彦不该对他的室友这么做。
“那我带你去酒店。”先把人安顿好再讨论其他的,反正丁彦也跑不了。
贺斯铭带着人去打车去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在车上时,江融强迫自己不要靠近贺斯铭,他靠在车门边上。
发情期是一个让人非常为难的过程,他捂着嘴巴尽量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真的好难受。
这一刻,他难受地想,为什么老天爷会对他这么不公平。
明明他快要融入这个社会了,却又把他弄得如此难堪,他到底犯了什么天条啊,要遭这样的罪。
到酒店了。
贺斯铭扶江融下车,一低头见人眼睛都是水雾,眼眶也是红的。
怎么还哭上了?真麻烦。
丁彦真是作孽。
“很不舒服?”
“嗯。”
江融感觉现在的自己不是自己,声音都变了,但他这个嗯也听得贺斯铭心尖痒,他看着江融水光潋艳的双眼,平静的心泛起了波澜,烦躁了起来。
贺斯铭开了一间大床房,收起心里那点烦躁感,拿了房卡扶着江融上楼。
江融吸着贺斯铭身上的青柠味,头埋在他的胸前,可以让他身体的热燥稍微降低一点。
被埋了胸的贺斯铭:“……”
他外面是穿了件外套,但是没有扣上纽扣,江融脸贴在他的胸口,呼出来的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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