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残忍。
"不合格。"他宣佈道,手指上的液体滴在我的小腹上,"真正的妓女能在客人喊停时继续高潮。"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渴望的快感悬在悬崖边上。飞坦解开紧身衣的拉鍊,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与伊路米的苍白修长不同,飞坦的阴茎顏色更深,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舔。"他掐住我的下巴,将龟头抵在我的唇上。
我顺从地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马眼。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飞坦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当我尝试将更多含入口中时,他却突然后退。
"不是那里。"他冷酷地说,转身坐到檯面边缘,"坐上来,我要看着你的脸。"
我颤抖着爬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飞坦的双手掐住我的腰,引导我慢慢下沉。他的尺寸比西索的玩具还要粗大,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当龟头撑开入口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疼?"飞坦眯起眼睛观察我的表情。
我摇摇头。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被完全填满的压迫感。当他的阴茎完全没入时,我们的耻骨紧紧相贴,最敏感的那一点被完美地抵住。
"动。"他命令道,双手依然掐着我的腰。
我抬起身体,又慢慢坐下,让他的阴茎在体内摩擦。这个角度让每一次下落都重重撞击子宫口,酸麻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到四肢。飞坦的目光像解剖刀一样锋利,记录着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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