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在，超人却要自己打破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n这并不公平，但超人不打算为了艾彼维护这部分公平。

\n他直接转向钢铁侠：“把研究资料给我，我知道你一定留下了。”

\n“我留了，”钢铁侠不避不让地说，“但即便你把我拆成八块我也不会给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放弃了拯救父母的机会，而你，也得放弃寻找艾彼的机会。”

\n这逻辑听起来实在是令人愤怒，但卡尔知道，这不是钢铁侠的报复。

\n她只是被蝙蝠侠说服了。

\n怎样做到的？

\n「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已经是来之不易的结果了，」蝙蝠侠的声音从屏幕中传来。

\n「如果擅自扰动时间线，不仅你们想得到的得不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也会失去……卡尔·艾尔，」蝙蝠侠直呼他的名字，「你真的想毁掉艾彼帮你保留的这一切吗？」

\n卡尔面前的钢铁侠沉默不语，而卡尔自己也无法真的说不。

\n蝙蝠侠总是能找到人性的弱点，然后恐吓他们。

\n「卡尔，」蝙蝠侠的声音放松了一些。「如果她知道自己会和你永别，一定会和你说再见的，而她有这个机会，却没有使用。所以，你只需要相信她会回来……」

\n卡尔从来没有听过布鲁斯这么温柔的声音。

\n就好像他也继承了艾彼的一部分，用他自己的声音说出了艾彼想说的话。

\n但卡尔无法跨越到如此平静的心态。

\n“这就是最难的部分，布鲁斯。”

\n他说，随后离开了。

\n蝙蝠侠的通讯依然连接着。

\n托尼在房间中走了几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n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通讯：“你该不会也察觉自己的记忆多了很多吧？”

\n蝙蝠侠沉稳地点头，显然并不觉得意外。

\n“所以，我们早就经历过了无数次的轮回……”托尼夸张地回转手臂。

\n他缕了缕自己的记忆，很恍然地托着后脑呼出一口气：“那时候的他可真是个混蛋！”

\n……

\n时间褶皱造成的记忆重叠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n即便是平时，人们也会产生既视感，虽然并不明白这种重复记忆的意义。

\n但现在，既然时间穿越已经被证明了可行性，那些多出的记忆就有了解释。

\n最先恢复记忆的是那些智商最高的大脑。

\n随后，慢慢地，所有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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