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听急了,这学富五车的贺之一怎能回家喂猪了!鬼迷心窍就把自己辛苦存的赎身钱全给他去打点考官了。”
“我猜这个贺之一肯定拿钱跑路了!”慕容晚义愤填膺的插了句嘴。
“不,他真拿那钱买到了状元郎,因肤白貌美又功名在身,被孙丞相的女儿一眼就瞧上了。乐的他招呼都没打,连夜卷铺盖去孙家做了上门女婿……”
王大娘颇为心疼把话接了过来:“呵,真不是个东西!害的厌离姑娘只好重新存赎身的钱了,所以和谁都亲兄弟明算账了点,也不奇怪。她在阁里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徐妈妈都是和她五五分账的,赚的还真没柳音音多。”
“唐厌离到现在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白之身?那个白眼狼,哦,不对,那个状元郎,没要了唐厌离的身子吗。”
“要不起,听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不太行。”王大娘一脸鄙夷的神色。
“噗嗤…”慕容晚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可怜了那孙丞相如花似玉的女儿咯。”
……
这日傍晚,王大娘和慕容晚一边烧柴一边磕着瓜子,正说着哪家公子来逛窑子,哪家夫人来抓奸的趣事。
慕容晚瞟见阿舟挑着两捅水,小心翼翼吃力的走进后院门口,应该是送客人和姑娘们晚膳用的水来了。
慕容晚早就发现阿舟真真挺难的,小厮们把最脏累的活都欺压给他了。早起倒客房马桶的是他,下午劈柴的是他,傍晚挑水的是他,晚上洗茅房的又是他。
估计他今天又累了一天了,慕容晚人丑心善的打算出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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