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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总归你在家中,想出门那还不容易?”
真娘觉得有道理,她唯一忧虑的就是她要出门,阿容就得回容家去。
朝华没想这个,她盘算一回:“那便把萧大夫带去,他原来就跟过船,真有个头疼脑热也方便看诊。”
还有纪管事,也得一同去。
真娘笑了:“那你怎么办?你在容家不方便出门。”
“不必担心我,我有法子。”
真娘说完正事,又问:“你今儿去见裴世子,谈得如何?”
朝华一滞,她出门打的是见誉王妃的旗号,回回都有请柬送上门来,是怎么被真娘看出来的?
真娘点点甘棠刚挂到衣桁上的淡绛紫纱裙,又指指妆奁上那两对金玉钏儿:“你还想骗我?”
朝华默认了。
真娘掩袖而笑:“这可好了,这下我便不用再为你担心了。”
甘棠捧着锦盒进来,将盒子搁到内屋去。
朝华只一眼就知道是刚送来的,她才到家,一碗鱼汤都还没喝完,裴忌就拿到手谕了?
心里这么想,目光便不时向锦盒瞥去,一碗鱼汤喝得越来越慢。
真娘着实忍不住了,她忍着笑站起身来,指指那盒子:“再看也看不出一个洞来,我走了,你看去罢。”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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