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叫她母亲, 语气中依旧没有一分亲近的意味:“母亲又何必非要探听别人的憾事?”
裴忌微微侧身, 一眼就把朝华从头打量到脚, 确认她无恙, 才又转过头:“我是向容姑娘求过亲, 容姑娘没应。”
昭阳公主的目光从裴忌身上转到朝华身上。
朝华上前两步, 站到裴忌身侧:“我与沈聿确曾定亲, 也确有过情谊, 只是……只是阴差阳错,与世子无关, 还请公主不要无端揣测世子。”
这话已颇有回护之意,裴忌一听,眉梢便抬了起来。
昭阳公主却怔在那句“阴差阳错”上久久回不过神,她口中呢喃,背转身轻挥道袍:“知道了,退下罢。”
朝华还有些怔愣,裴忌已然转动竹轮,示意朝华跟在他身后。
走了一段,朝华道:“公主没为难我。”她并不想插嘴别人的家事,但这一句是该说给裴忌听的。
“我知道。”裴忌似乎是笑了一下,“母亲回来之后,大概又回忆起了许多旧事。”
“倒也不必因此对我母亲改观。”刨除不拆人姻缘这一点,她依旧是个喜怒不定,阴晴难测的人。
“我知道。”她分得清楚公主是怎样的人。
昭阳观建在高坡上,能够俯瞰大半宫阙。
走了一程才发现他们没有原路折回,而走了一道新路,穿过林荫,顺着缓坡往下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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