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内宅事上有她,老宅那里有大伯母。
父亲能为母亲遮的只是一角风雨。
她若出嫁就是缺了一角,得把这一角补上,补齐了才算是四角俱全,风雨不动。
就在此时,见山楼东窗外腾起七八只巴掌大的小风筝,有蝴蝶的,有燕子的,还有只黄猫儿脸的。
只只风筝都是容寅亲自做的,那只猫儿风筝还是真娘发病之前,他赶制出来送过去的,真娘来信说她喜欢得很。
连猫儿的名字都是他们俩在信中一起取的。
寅就是虎,真娘说小虎日日都能陪在她身边。
早知道今日,当年他一步都不会离开真娘。
容寅呆望着那几只风筝,眼见那几只风筝越飞越高,最后一只一只断了线被风卷走,他先是一惊:“这是怎么……”
想到剪风筝就是在放病根,他又沉默了。
当真能放掉病根,几只亲手作的风筝又算什么?
容寅叹息一声:“你回去罢,你去看看你娘……”
朝华依旧跪坐在地上,她已经不再落泪了,声音极轻:“娘不念到我的名字,我不能过去。”
十几年了,母亲何曾对着她,叫过一声她的名字呢?
容寅肩背发颤,忍声咽泪,已哀恸不能自抑。
他背过脸去说不出话来,只能拂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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