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每隔五日都往云墙月洞门前,隔着整个院子给嫡母“问安”。
女儿被接走罗姨娘还死撑着,想尽了办法让女儿快点回来,等女儿开口就叫她“姨娘”,罗姨娘煞白着脸色大病了一场。
容永秀自此就一直都有点儿怕祖母怕东院,也怕朝华这个姐姐,两人分明年岁相差不大,但她只要看见容朝华就会不由自主规矩起来。
小时候她还跟阿爹说过:“我怕姐姐,姐姐瞧我一眼我就怕。”
谁知阿爹竟哈哈大笑起来,还逗趣似的往她手里塞了颗糖:“你怎么怕姐姐的?说给爹听听。”
容永秀想说其实她娘也怕姐姐,那种怕跟她的怕又不一样,可她到底没告诉阿爹。
要不是姐姐这么冷淡,她早就去给姐姐报信了!
容永秀扭头张望,从人群尽头看见了正往船边走的沈聿。
就见他一身深青色银丝纱袍,松腰玉瘦。岸边老柳新生嫩芽,柳条被湖风卷起缠在他臂上,他抬手轻轻拂了一下。
这一下虽看不清眉目,却自有一派清俊儒雅的书生气。
沈聿并未上前,在离容家女眷数十步开外处施然行了一礼。人隔得远,眼睛隔得更远,目光都不曾落到女眷的裙角上。
行了礼,就侧身等着登船。
容永秀一眼瞥过来,又一眼瞥过去。
心里痒痒得不行,姐姐知不知道阿爹在给她相看沈家儿郎?沈家儿郎知不知道阿爹有心结亲?要真结亲,那楚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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