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秦箫手上还拿着费丹为她调的果酒,她举了举手,说:“不用了,我的酒还没喝完,谢谢梁先生的好意。”
“没关系,随意些,这里还有很多小点心。”梁越招来服务生,拿过酒水单,“把水果瓜子坚果冰激凌爆米花华夫饼……全都拿过来。”
“好的,请稍等。”
费丹面有辞色:“梁先生,你不用惯着她,想吃什么让她自己点。”
“嗨,没事儿。”梁越不在意地一摆手,“多日不见,您最近都在忙什么?”
“什么也没忙,闲得很,最近和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去北园那边打高尔夫,偶尔钓钓鱼,梁先生呢?”
“唉……我可不比费老板,我最近忙得很。”梁越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有一批货要出往东南亚那边,条子查得紧,可把我烦的。”
“能者多劳,梁先生怕是又要发财了。”
“承您吉言嘞。”梁越笑着一拱手。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点心端上,把宽长的玻璃台几摆的满满的。
梁越把盘子朝秦箫推推,和颜悦色道:“禾小姐别客气。”
秦箫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空酒杯,抓了一把瓜子,捧在手中,从容地跷着腿嗑起瓜子。
细白如玉的手腕翻起,再落下,反反复复,宽松的红宝石手链也随着动作在藕臂上下滑动。
吴嘉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不在焉地转回视线,继续和旁边的女伴聊天。
费丹拿过烟灰缸托在手心,递过去,秦箫把手心的瓜子壳扔在烟灰缸里,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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