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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杨真,你头怎么了?”范晓志眼尖,老远就看见他头上的肿伤,立刻大呼小叫起来,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他凑过来问杨真:“你刚才去老大办公室了吧?老大揍你了吗?你做什么了?”
“不是,我自己撞到门了。”杨真避开他的视线,整理桌子上的文件。范晓志跟没见过世面似的,伸着头不停往他脑门儿上瞅。
“秦队虽然暴力,但她从来不打下属,”张远桥说,“估计是杨真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范晓志你别咋咋呼呼地烦人家了。”
范晓志撇了撇嘴:“我是关心他呀,杨真,你这伤有点严重啊,皮都紫了,赶紧去抹点药吧。”
“不用。”杨真言简意赅地拒绝。
范晓志不甘心又劝了几句,发现杨真无动于衷,只好作罢,回自己办公桌上呆着。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又偷偷溜回杨真旁边,挤眉弄眼。
杨真摘下眼镜哈了口气,用绒布擦了擦:“说。”
范晓志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悄悄拿着一个金属物什,小声道:“喏,蝴蝶刀。”说着手腕一抖,一个Y2K开刃,耍得利索,他得意道:“哥帅不?”
杨真停下擦眼镜的手,冷漠地盯了他半天,最终还是很给面子地吐出一个词:“Cool。”
“想不想学,要不要我教你啊。”范晓志斜睨他,手腕一翻一扭,也不怕被刀刃划伤,蝴蝶刀转得飞快。
从某种非实用性角度来说,的确很酷;从某种非欣赏性角度来说,真他妈智障。
“谢谢,不必了。”杨真捏了捏山根两侧被眼镜压出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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