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又想到了一个拓展题。
“啊,差点又漏掉一个超级重要的。”
傅让夷挑了挑眉,难得地没有一开始就提出否决。
“你身上有胎记之类的东西吗?就是那种很有标志性的记号。”祝知希问。
可他也没那么配合,还是喜欢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有吗?”
意料之外地,祝知希非常老实地回答了。
“胎记之类的没有,但是我有痣,有两颗比较有代表性的。”
说着,他忽然间靠近了,毫无预兆,像一只在路上莫名凑上来并自顾自开始闻嗅的小狗,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用很无辜的眼神盯着看。
某个瞬间他闻到了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是木质调浴液的气味,微妙地散发出来,仿佛这个beta在某一刻也忽然有了他的信息素。
“你难道一直都没发现吗?”祝知希仍旧保持着这过分贴近的距离,眨了眨眼。
傅让夷移开脸:“发现什么?”
然而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一支笔抵上。
祝知希稍稍使了些力气,借着笔将他的脸转了回来,面对自己,然后对着傅让夷闭上了眼。
“在这儿啊,看。”
那只刚刚触碰过他的笔,此刻点了点他阖上的左眼。
在他薄薄的上眼睑上,有一颗很浅的红痣。与其说是红色,不如玫瑰色来得更恰当。
很快他又睁开。那一枚小小的痣陷入眼睑的褶皱中,像是快速合上的书页边缘残留的一点玫瑰书签。
傅让夷的表情几乎是无变化的,和往常一样,冻着一层薄冰。
“看到了。”
其实第一次见他就发现了,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上,有任何一点痕迹都很难忽略。
那时候,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儿时吃过的一种点心,被搓得圆滚滚的白糯米团子,里头包着芝麻花生碎和白砂糖,皮上面点一枚小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