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除此之外,也可以往侧写师的方向靠。
这两样听起来很相似,实际是截然不同的警种。
画像师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或者受害人的骨骼等等,更依赖于绘画的技法。
而侧写师则是更多通过行为逻辑、犯罪手法等来推测罪犯的特征。
但两者也存在着共通点:犯罪心理学、沟通技巧。
不巧,工藤优作的私教课完全包含这两项。
他的两位得意门生在警部众人的注视下,正在努力运用毕生技巧。
直到工藤新一大汗淋漓地指着监控器上一个带棒球帽的人,说:“就是他!!!”
所有人有条不紊开始行动。
工藤新一率先跑了出去,留守的女警员看了看始终沉默的小鸟游杏里,问道:“你还好吗?”
“啊,挺好的,”小鸟游杏里从监控器前的座位上起身,“日本现代建筑发展的顶点保住了。”
她瞄了一眼,监控器里的白鸟泽已经拿下了第三局的赛点。
只这一瞬间,小鸟游杏里瞪大了眼睛,赶紧向里场跑去。
她冲回原位的时候,牛岛若利扣下了最后一个球。
小鸟游杏里喘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数学题里那个边放水边注水的游泳池,左耳和右耳都有自己的水管在晃荡。
她挂在栏杆上,盯着牛岛若利挪不开眼。
视线有点模糊,心跳更是急促得要命。
等到牛岛若利他们过来和观众席鞠躬的时候,小鸟游杏里才用满是铁锈味的嘴巴喊了一句:“……!”
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其他人的欢呼和夸赞中,牛岛若利一个字也没听见。
再下一秒,那纤巧的身影也被栏杆遮住了。
牛岛若利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开始找她——希望她不要被踩踏。
白鸟泽这边的比赛结束了,另一边的场地依旧在酣战中。
他们略作休息和调整就得离开。
这边,小鸟游杏里滑坐到地上,大口呼吸。
人群逐渐换了位置,空出一条路来。
工藤新一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神色莫名,“……”
小鸟游杏里知道这个推理狂嘴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来,率先摆手,“我说了我以后都画儿童画的,我可不是侦探。”
“嗯,业务生疏了,”工藤新一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走吧,请你喝苹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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