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裴铉身形轻颤了下。
她认真看了下耳垂,又出血了。裴铉为她穿过,只有一只耳朵出过一次血。
难不成她的手法真这么差?
“疼。”裴铉说得委屈,抬起眼眸对视她,“可以吻你吗?亲亲就不痛了。”
他这神情拿捏地十分有度,像是和宁泽铭学得。
“活该,本就是让你痛,我才能痛快报仇。”宁泠冷哼一声,并不中招。
裴铉意味深长眯眼:“那回去泽铭问起耳珰,我怎么回答?”
他暗藏要挟,想让宁泠给封口费。
“呵,诡计多端的老男人。”宁泠利索地上了耳珰,神情不屑。
他不会蠢到去告诉宁泽铭前尘往事,这个要挟对她毫无作用。
裴铉上扬的嘴角垂下,眉目沉思。
老男人?他是比宁泠大了五岁,可不至于就是老了吧?
裴铉带了耳珰更有男女莫辨的美,却眉头紧蹙,显然很是在意那句话。
宁泠十分满意。
裴铉和宁泠一起去了码头,林韦德心惊肉跳。
侯爷又开始强权压人了?可看这场景又不像,不过侯爷一个男人好端端怎么带了耳珰,怪怪的。
站在甲板上的宁泠依依不舍地看着香铺的方向,毕竟是她几年的心血。
“回盛安城再开一家。”裴铉和宁泠商量,“我白日要忙着公务,泽铭也要上课,你一个人不爱去赴宴,索性在盛安城开一家香铺,不然日日无事可做也无聊。”
他心知肚明她回盛安城是为了孩子,可孩子有腿会跑,而且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出远门游学,他没有本事拴住宁泠的心。
但再开一间香铺,她有了自己灌注心血的事业,她对盛安城的感情会加深。
宁泠没有出声,似是在思考。
“放心,我不会命人去帮你,只要你人健健康康的,生意上的事务我一概不插手。”裴铉仿佛有读心术一般,轻而易举摸透了她的心思。
宁泠暂时没回答,一个人回了她的房间。
她走了,林韦德小心翼翼问道:“夫人这是回心转意了?”
那白洲言怎么办?
“她又骗我呢。”裴铉宠溺笑笑,“用婚事试我真心。”
如果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不动人,那以后必定能信守诺言放她离
开。
宁泠很聪明,她次次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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