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装,裴铉他们早就知道秋月不对劲了,不然为何人前脚刚出门,后脚就人赃并获了。
她辩解:“刚才见了信封,细想了许久才想通缘由。奴婢愚笨,不似主子聪慧。”
她这番解释勉强算是有理,之前认为别人郎情妾意,不愿多管闲事罢了。但裴铉知道这小丫鬟估计早就猜到了,偏偏最后看秋月受刑于心不忍才说。
“不过好心没好报,你瞧别人可不记你情。”裴铉凉丝丝的声音传来。
宁泠努力让自己装出一副忠心的样子:“奴婢是想为主子排忧解难。”
裴铉挑眉勾唇手指张远:“将他查清楚。”
“是”林韦德和两个亲卫押着张远下去。
宁泠紧张地看了眼依旧在受刑秋月,眼眸如一汪清泉,水灵灵地望着裴铉。
犹如小狗乞食的模样,湿漉漉的眼神可怜极了。
裴铉心情大好:“我刚才可没答应你饶她。”
宁泠嗫嚅想要还嘴,可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她沮丧地低下头,怪自己犹豫不决。若刚开始就坦诚些开诚公布地说清楚,说不定就能保下秋月的性命。或是继续像之前装傻守好秘密,不至于像现在,既没有救下秋月,将自己也牵连进去。
天鹅的脖颈低垂,夜色淡黄的光晕打在她白皙的皮肤。
“秋月死罪可逃,活罪难免。王柏将她发卖了吧。”裴铉命令道。
宁泠心头刚松一口气,欣喜抬头正要感谢。却见裴铉抬抬薄薄地眼皮,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她又猛地如坠深渊,头皮发麻不敢动弹。
“我身边正好缺个贴身侍女,你既如此伶俐,就来将功补过。”裴铉的声音很好听,如动人的音律。
可在宁泠听来却像恶鬼索命,她推辞道:“奴婢只是个洒扫的小丫鬟,平日里粗鲁无礼惯了,恐会怠慢了侯爷。”
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