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干完活,铁锹插在土里冲沈夏荷喊:“香油烙饼哇?”
沈夏荷拒绝道:“可别介了,你家香油给的太猛,我吃了你家的饼奶孩子,小荷花都窜稀了。”
香栀挠挠头,她会做的东西不多,看来只得去食堂打饭吃了。
说话的功夫,邮政所的老吴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一个大邮包:“香栀同志,在不在家啊?”
香栀从侧面跑到前院,笑盈盈地说:“吴同志,是京市的挂号信吗?”
她在杂志社购买了《国家花卉地理图册》,等了半个月还没到。
“不是京市,是深市的。你瞧,够沉的啊。”吴同志将邮包递给香栀让她签收,开玩笑说:“天南海北都给你寄东西,瞧不出来人脉挺广的啊。”
香栀在深市还真没有人脉,还以为送错了。但看到邮包上写着“寄件人:小梅”,她美滋滋地抱着邮包吹牛说:“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哪个,我国外还有好朋友呢。”
吴同志不知香栀身份,只晓得是位干部家属,每次过来都笑呵呵地说几句话。闻言半信不信地说:“那可真了不起啊,回头多弄点外汇劵,让你好朋友给国家多多创汇啊。”
香栀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抱着邮包目送吴同志骑车离开,屁颠颠跑到沈夏荷家里轻车熟路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剪刀:“小荷!王小梅给我寄东西啦!你快来看呀!”
“哎哟,你别把小熊吵醒了。”沈夏荷一手抱着小荷花的脑袋,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蛋走出来说:“你说谁给你寄东西了?”
“王小梅。你忘记啦?当初在图书馆阅览室工作的那位啊。”香栀顺着缝纫白线剪开包裹,看到里面有个饼干盒,是部队常见的饼干。
“这东西犯不着从深市寄吧。”沈夏荷坐在香栀旁边,下巴垫着香栀右肩伸着脖子看。
香栀打开饼干盒,看到里头不是饼干,而是写着外国字的口红、粉饼和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