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瞟,这一瞟了不得,赶忙放下铁锅!关窗户、拉窗帘,打开衣柜取下衬衫给她套上。
“你疯不疯?被外面人看到怎么办?”顾闻山唬着脸说完,掩藏在衣襟下透明蕾丝裙摆被她掀了起来。
“顾闻山,你好久没种种子了。”香栀娇滴滴地说:“咱们待会再吃饭,我想好好摸摸你、亲亲你。”
这谁受得了。
顾闻山指节握着嘎吱响,舔了舔唇说:“亲我?”
香栀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地说:“吃了你也行。”
闷葫芦在小妖精的攻势下裂开缝隙,从他盘算要砍小树苗到现在,历时三分钟。
他看眼时间,中午十二点半。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
这谁能拒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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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山伸手要捞细腰,小妻子扭着腰躲开,恶人先告状:“那你不许生气了,什么驴脾气。还得让媳妇哄着的男人最没出息。”
“行。”顾闻山上前一步扛起小妻子:“我不生气了,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出息的男人。”
按照香栀的打算,锅里土豆丝能放住,等完事烙个香油烙饼,卷着土豆丝一起啃,晚上还能赶上新追的电视剧《大侠霍元甲》。
可妖算,不如天算。
天算,不如顾师长算。
中途小花妖喝到一碗红糖鸡蛋续体力,竟让顾闻山折腾到天亮。狠狠地把这段时间没能耕耘的土地,尽心尽力的耕耘一番,洒下种子和汗水。
周扒皮好歹是闻鸡起舞。
顾扒皮连鸡叫的机会都不给。
一次又一次吃干抹净后,给小妻子拢上自己的背心,套上小花裤衩,心平气和、容光焕发地出操去了。
香栀趴在床上,觉得自己魂儿被榨干了。
“我可能真是个人。”小花妖眼角发红地嘟囔:“顾闻山才是那个妖精!”
紧实的腹肌,强悍的体力。
比刚结婚时更甚。
还有被他琢磨透的身子,总会忽然做出让人羞耻又害臊的事情。
香栀通红着小脸,用枕头盖住脸蛋,回想起来又羞又气。
顾闻山出操回来,捎带着海麻线包子和豆腐脑。
叫了小妻子一声,冲完凉出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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