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要我?”时渝反问。
“那不行,你走我这层关系硬塞进来,名不正言不顺的,风评还是不好。”游扬是个有原则的人。
“……”时渝拿她没办法,跟她对视了三秒后,伸手去拿手机,“行吧,那我现在就给骏哥打个电话。”
都是老熟人,他这通电话直接把洪哲骏从焦头烂额中解放出来,不用再纠结放不放人,要是不放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戴夏,要是放了人新的副教练该找谁这些问题。
但洪哲骏是个话痨,时渝在电话里还得跟他解释自己跟游扬复合的前因后果,到后面觉得打得时间太长,至少说了两次“那我就不打扰你吃饭了,等收假了去基地再跟你们详聊”,都被对面化解,硬是说了大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
他碗里的饭都凉了,另一头游扬已经扫荡了整碗炖羊腿,撑得不能再撑,瘫在椅子上一边揉肚子一边等他。
正餐吃饱了,人还有另一个胃,游扬用眼睛盯着他瞧,过了一会儿,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想吃蛋糕了,你能不能把我生日那天做的巴斯克再做一次?”
人性本贱,她当时吃到的时候也没觉得多惊艳,后来分手了,偶尔午夜梦回,想起那个蓝莓巴斯克就馋得流口水,恨自己分手那天为什么不吃两口再走。
但第二天醒来之后,又不会真的去买店里的蓝莓巴斯克,就想吃时渝做的那个。
时渝后面自己一个人吃完了剩下的蛋糕,当时还立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蛋糕,也不会再吃巴斯克。谁知道她现在一句话,突然给他灰暗的记忆洗得干干净,诧异道:“你觉得我做的好吃?”
“嗯,特别好吃。”游扬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