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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姜夕盯着谢缨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的唇色,“你应该快死了吧。”
谢缨没有回答。
姜夕皱了皱眉,如果谢缨此时真的睡了下去,那就真该出事了。
就在姜夕打算伸手将他打醒的时候,闭目的谢缨忽然准确无比地擒住了她的右手,“论受伤,我比你熟悉地多,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我只是想……歇歇。”
“哦。”姜夕抽回了手,在谢缨阖眼的时候,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一动不动。
半夜的时候谢缨发起了高热,唇瓣也干裂起皮,伤势恶化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姜夕的想象,最直观的例子就是有老鼠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去啃食谢缨的手指。
幸好,姜夕即使将它抓住了。
她捧起谢缨的手瞧了瞧,乌漆嘛黑的也看不出有没有伤口,只能顺着指头一点点地摸索上去。好在,没有摸到什么属于啮齿目动物的牙印。
第二天的清晨,姜夕将谢缨叫醒了。
高热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但还是在姜夕锲而不舍的呼唤中眼睛微微睁开了些许去瞧她。
姜夕毫不客气地扒开他的眼皮,“别睡着了,你发热了。”
“嗯。”谢缨有气无力地应答一声,余光却无意间见到了脚底下黑压压的一排,理智被吓回来不少,“这,是什么?”
姜夕拎起起老鼠的尾巴在谢缨的眼前晃了晃,“老鼠啊。”
“死了?”
“死了。”
“你杀的?”谢缨不可置信。
“嗯,我手熟。”
“也对,之前你在冷宫……应该是不怕这些东西……”谢缨说服了自己。
“有必要的时候,它们就是食物。”虽然姜夕觉得染上鼠疫的可能性更大,但都到那个时候了,也不在乎了。
中午的时候,姜夕出去找了些野果,先是喂给了唯一一只被她昨晚留下来的活口老鼠吃,观察了一阵子,见它没有异样,这才下肚。至于水,幸好这里头是溶洞,倒也不难寻,早上的时候她就将一部分的水放到凹壮的石头上沉淀,如今刚好可以入口。
姜夕用手帕沾了沾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沾湿谢缨的唇边,毕竟人不喝水不行,但她又怕谢缨如今的身体状况喝了只会雪上加霜。
“最后一点了。”姜夕收回了手帕。
一直沉默地谢缨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却不失条理,“乌岐在南边,气候温暖,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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