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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夕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离开大和尚之后,虽然心上心里面不承认,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最坏的打算不过是给姜若修书一
封,让她来劝劝。
至于心病……姜夕是完全找不到头绪,自己与宜贵妃朝夕相处,也不曾窥见她的半分脆弱,那这大和尚又是如何看出的,莫非他真的有那传言中能掐会算的本事?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姜夕快步走向着宜贵妃的厢房走去。
其实宜贵妃的心病不难猜,起码大致的头绪是有的。
炀帝驾崩应当对她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即便是少年夫妇,可在宫中这么多些岁月,那么多的美人,又与权势纠缠在一起,也早就将他们之间的爱情蹉跎了不少。
按照宜贵妃的性子,顶多伤心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至于会发展成心病的程度。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那日他们二人离宫之前,姜若迟迟未来送行。
要知道宜贵妃一向把姜若这个女儿当成命根子,可却见不着姜若最后一面,尽管面上不显,但心里定然是伤心的。
念起这事,姜夕又不由得想到那日临行前,宜贵妃对自己有些黯然又有些嘲讽地提起,那日会是她们母女二人相见的最后一面。
当时他还在奇怪,为何会是最后一面,莫非与贵妃的心病跟此事有关?如果他真的那么想见姜若直接写信送去,京城离紫光寺算不上山长水远,姜若不可能不来。
而且……虽然自己深居高山之中,但来来往往的香客还是为自己带来了一些信息——例如谢缨打仗得胜归来。
姜若大悦,将其封为摄政王。
虽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姜若的命令会引起怎么样的渲染大波,但如今战火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