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了。
先生直接被气倒,简直是对牛弹琴,对牛弹琴!
“出去罚站。”先生冷然地甩袖。
姜夕默默起身,出门。其实她觉得这个老头才有病,居然指望一个傻子好好读书,不知道她连字都认不全吗?
姜夕离开后,先生才缓缓坐回位置,开始为皇子们继续讲解大盛律法。说到酣处,难免手舞足蹈,四下走动起来。恰好行至门外时,老先生余光一瞥,正好瞧见那位六公主居然倚靠着栏杆睡着了!
睡姿极其不雅,大盛的女郎哪有露天席地而睡的,终究是忍不住一本书丢过去,砸醒了姜夕。
姜夕努力用呆滞的死鱼眼怒目而视,正巧发现了也在看她的老头。
老头居然用更加生气的视线回报以她。
姜夕:……这老头看起来像碰瓷,好像是自己气着他一样。
姜夕觉得这个老头不
可理喻,于是翻下了护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继续睡觉。
于是,这位翰林院出身的大儒更气了,在心中直呼孺子不可教,之后便索性不在理会这位痴傻的六公主,专心给皇子们上课去。
姜夕躲在墙角,重新闭上了眼,可没过一会儿,又重新睁开。还是不放心,像这种死老头最会偷袭了。
于是,趁着无人在意,姜夕默默地起身,往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还是回自己永远不会被打扰的狗窝吧。
自从姜夕搬离,冷宫已经许久未有人居住,空气中隐隐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房门推开的时候吱呀乱叫,就像这宫里头的冤魂一样。
当年谢缨送给自己的衣柜还在,姜夕从里头掏出了自己的小褥子,比划比划,还能够睡下大半个自己,心满意足地收好,夹在臂弯里往外走。
她知道有一块可以晒太阳的好地方。
姜夕轻车熟路地按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向树荫的时候,忽然发现哪已经有人在了。
准确地说,是在冷宫那唯一一口枯井旁边。
那是一个女人,异常削瘦的女人,貌如雨后滴露海棠,神如涟涟秋水,女要三分俏,披麻又戴孝,面前这个女人很好地应证了这个观点。一袭白色孝服的衬托下更显清冷。
“你……”姜夕悄悄靠近,然后抬脚踩在了她的衣角上,拖着声调同她商量,“不要死在这里,行吗。”会臭的。
谢秋棠根本不知道自己背后是什么什么时候出现人的,只听闻兀然出现的一道声响,就将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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