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刀口里，血一股又一股地接连涌出，染红了她的裙摆，也洇湿了牛怜的西服裤腿。她却仿佛只是像平日和妈妈撒娇要糖果一般，像耳语般轻轻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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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还这么做，你真是一点没变。”牛怜的脸笼罩在月光的阴影下，看不出过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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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要伤害妈妈……妈妈，他原先是你的下属，却几次三番这样背刺，这样的人留着无用，不如我来替你杀了他。”芙瑞塔似是十分恋恋不舍，不情不愿地带着满身鲜血想要转身过去，了结孙老三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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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倒也没有阻拦的动作，只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毁尸灭迹、堵他的口，不想他醒来供出是你怂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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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瑞塔伸向孙老三的手顿了顿，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重新回到了牛怜的怀抱中：“妈妈，你说得我好过分，我怎么可能会让人来伤害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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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苍白得吓人，轻轻抚上了牛怜的脸颊：“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妈妈，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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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也轻轻抓住了她乱动的手：“正因为我记得，所以你早就准备着要来挡下这一刀吧，看孙老三当时的表情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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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伊和沈扶风在旁对视了一眼，似乎对这手段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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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就是靠这招自损八百来博得了我的同情，让我对你伤害苗伊的事情没有过多深究下去，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你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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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芙瑞塔背上那深可见骨的刀伤：“虽然这伤对你来说，看起来恢复需要挺多力气，但你既然棋行险招，那想必问题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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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年伊伊的事情，到底不是你用一下苦肉计就能一了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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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的语气平静温和，但似乎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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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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