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一点点一滴滴浇灌到满,允许她犯错,也允许她改错,直到纵容她对自己的依恋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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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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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灌满的,大抵只是牛怜满足了自己“想要救赎过去的自我”的难言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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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给芙瑞塔什么是爱,她便只能自己凭空想象,爱可能是绝对占有、可能是愿意为对方死去千百遍、可能是无论怎么闹腾都不会杀了自己的宠溺、也可能是杀了其他所有人,只和自己相依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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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教给她什么是恨,她不知道父亲在自己面前讲述杀害母亲的时候所产生的感觉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牛怜看着自己说着要杀金斯的时候,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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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牛怜现在是全心全意注视着自己,那便是、那大概就是、那必然是、那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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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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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大闹了金斯的办公室。”牛怜的耳朵动了动,似是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了些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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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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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瑞塔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些不像是装出来的天真,“其实我好久之前就带了这一片的犬妖闹了点事,想趁机混进管理局找金斯的,可惜她那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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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是我没有做好杀金斯的准备,突然被带来管理局啦,准备好的工具都没在身上,害我被她狠狠地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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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刚刚说,你听说我闹了金斯的办公室。”芙瑞塔突然轻轻地说,“你是听谁说的呀?还是你去找了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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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沉默着,转头望向走廊的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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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见了金斯?那头烂狮子到底有什么好。”芙瑞塔的声音充满了尖锐的危险嘲讽,“妈妈是喜欢她的脸吗?那我出去以后……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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