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偏被路口的交警逮了个正着。电动车后面不能载人，交警将她们教育了一番，又因为蔡可宁没戴头盔，还被罚了20块钱。

\n到了餐厅点好东西，叶一诺因为好奇还在东张西望，也没见到所谓的美女老板。蔡可宁淡定得多，边玩手机边说，人家也不一定会在啊。

\n“......”

\n节假日的档口，每张餐桌都坐了人，以情侣居多，大家都在轻声聊天，环境也不显得喧闹。

\n等餐间隙，她俩也聊些有的没的。从20块钱的心痛聊到被个别同学扰乱复习节奏的焦虑，不知怎么又聊到了曾经的高三生活。蔡可宁觉得高考和考研在人生阶段上其实也挺类似，但心理感受却好像大不相同，她也说不出为什么。

\n叶一诺也感同身受，考研的自主性更强，大家各自为战，当然也在各显神通。所以最好是早点搬出去，她们就不会被轻易扰乱自己的复习节奏。

\n菜品逐个呈上，窗外却天色骤变，雷声阵阵，大雨瓢泼。这个季节的雨没什么规律可言，外面的街道变得空旷，一场阵雨过后，万物清新。

\n“是那个吗？”叶一诺用眼神示意。

\n蔡可宁循着方向望向收银台：“是的吧。”

\n“你说的要看美女，现在变成我了？”

\n“哈哈，不是我的菜嘛。”

\n“你的菜是什么？”

\n“我的菜啊，”蔡可宁伸手比划了下，“那种高冷的，冰山御姐。”

\n“你真的是......”叶一诺笑出来，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看向蔡可宁，随即脸上的笑容一滞。

\n叶一诺开始低头吃东西，蔡可宁在喝饮料，她用吸管搅动冰块，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n蔡可宁看着叶一诺慢条斯理地正在用叉子卷意面，她一面喝饮料，一面回头看看那边的收银台。

\n“哎。”

\n叶一诺没理她。

\n“哎，哎。”

\n叶一诺抬头：“干嘛？”

\n蔡可宁冲她使眼色，叶一诺看见了在收银台和老板说话的连漾，她有那么点不大自然，清了清嗓子问：“怎么了？”

\n“应该是熟客吧，”蔡可宁说，“上次她点给我们科室的东西有好几样都是菜单里没有的。”

\n“蔡可宁，”叶一诺想了想，“你把你这份心用在读书上，北大、协和不是妥妥的啊。”

\n蔡可宁：“那我会不快乐，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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