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而且个顶个的都是聪明人。
尤其是布鲁斯韦恩。
就连他追问蒂米在中了笑气产生幻觉的时候为什么会呼唤“布鲁斯”也有了答案,或者说在他追问的时候,她早就给出了答案:因为我的幻觉里出现了布鲁斯,他是我的男友。
蒂米没有说谎。
只是布鲁斯韦恩少了一块关键拼图,就以为真相是蒂米爱着自己。
原来,当湖水的波澜化作潮水的汹涌,蒂米那叫人心折的,更加璀璨的目光对向了同位体的自己,布鲁斯韦恩的大脑出现一个再清晰不过的事实——他所认为的那种安静的如同月光的爱意,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爱屋及乌,是太阳光线的一点折射,是虚假的月亮发光。
相爱,在此刻明确地成为他的一种错觉。
午餐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安静地
用餐。
他的眼角余光真正的有情人不自觉地靠近,朝向对方,耳鬓厮磨。
布鲁斯韦恩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在银质餐刀的镜面里看到自己的脸。
岁月的流逝如此明显,鬓角夹杂的些微白发,眉心的皱纹不用去刻意挤出,因为反复刮反复长,就算现在刮掉了胡子,胡茬的地方也留了青影,沧桑如影随形。
也许可以称一句成熟,反过来也可以说是一种年老。
实际上布鲁斯韦恩并不为时间的流逝而惋惜,只是不免从那种不可自已的冲动中清醒。
就连冲动,都往往和年轻挂上钩。
当冲动褪去,经历过许许多多的灵魂会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
他应该退却,不去成为事实上的第三者。
甚至得体一些,给自己年轻得的朋友和年轻的同位体送出祝福。
他陷入自己的思绪,表面上无事发生。
而幻觉里的托马斯和玛莎抱住了他。
“孩子,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就算那个女孩真的和同位体的你是恋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