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布丁,治哥哥就说要用球扣他的脸,侑哥哥一听,马上就把布丁吐出来了。”
“啊,所以还是吃进去了吗……”尾白阿兰在脑海里想象那副画面,很同情地问:“然后,阿侑还好吗?”
宫隼:“然后侑哥哥就被治哥哥拿球砸了呀,还是用我的排球,说吃了就吐也是吃。不过侑哥哥跑得快,那个球没有砸到他,但是把耶耶的饭碗砸飞了,里面还有没吃完的半根骨头,耶耶最喜欢啃骨头了。”
尾白阿兰:“那耶耶还好吗?”
“耶耶很好的,那天追着侑哥哥和治哥哥喊了五条街呢!平常耶耶跑到第三条街就会跑去喜欢的肉肠摊位前蹲着,那天一刻都不带停的,直接咻一下从肉肠摊位前面跑过去了。”
画面感很强,尾白阿兰和北信介都能想象出宫侑和宫治狼狈逃窜五条街的迅疾身影了。
“然后侑哥哥那天一回来,就把我的夜宵鸡腿吃掉了,他说都是因为我的球。”说着说着,宫隼开始忿忿不平,“明明都是因为他偷吃!不然耶耶的饭盆才不会飞掉,耶耶可喜欢那个饭盆了!”
要知道一个心爱的饭盆对狗狗来说,可是比对象还重要的!
……
宫隼从这两天开始往前推,在这头细数双胞胎的罪状,说完今年的说去年的,告完去年的告前年的,以时间线为轴,事件的关联度为参考,一度让尾白阿兰和北信介觉得,宫隼要是写一本“我和我的哥哥”记叙故事集,大概能比《堂吉诃德》还要厚。
两人都不知道举着电话听了多久,一直到听见宫隼微不可察的啜泣声再度传来,瞌睡被驱散走,昏昏欲睡的尾白阿兰立马清醒地坐起来。
隔着电话,尾白阿兰和北信介看不到,但宫隼的小脸上其实早就挂满眼泪和鼻涕了。
他的小手攥着纸巾,刚擦干鼻涕,下一秒就又流下来,再擦,再流……垃圾桶里的纸巾铺了一层,但是宫隼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一次性用力哼干净。
小小的他还是有自尊心和好强心的,下午分开前答应过大家自己不哭了,晚上又摸起来边打电话边哭,让电话里的阿兰哥哥和北哥哥听见了多羞羞,万一还告诉其他哥哥,那他就更见不了人了!
尾白阿兰和北信介也没戳穿他,只是问他:“困不困?”“要不要听睡前故事?”
宫隼抽来一张纸擦干净脸,翻了个身,用破绽满满的浓重鼻音佯装坚强,点点头说:“困了,要听的。”
尾白阿兰从自己贫瘠的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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