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慕临用牙齿惩罚般得轻轻咬了下omega的耳尖:“雾雾刚刚不是还说,可以让叔父碰吗,这么快便忘记自己的承诺了?这可不是一位优秀的贵族小姐应有的良好品德。”
水雾迟钝地仰头,才发觉自己答应了怎样丧权辱国的条款,她的鼻尖红红,吐露出令人心怜的呢喃:“叔父,要轻一些。”
“放心,叔父只是在教你,标记能够抚慰omega的发。情期,可同时对于omega的身体也是一种侵占与摧残。”慕临的气息喷洒在女生的脖颈处,甚至他每说一句话,都会令水雾不自然地颤抖。
“雾雾,听懂了没有。”
“听,听懂了,嗯……”男子的唇碰触在了腺体上,水雾眼眸失神,过分的情绪令她想要抱紧身前的人,又想要尖叫着逃离。
“雾雾,你是这样标记殷宥的吗,用唇瓣贴着他的后颈,直到他准备好能够接纳你时,便用牙齿咬破他的肌肤,叼住他的腺体……”男人的声音像是一场缓慢的折磨,恐惧终于令水雾咬在了慕临的肩膀上,崩溃地哭泣,“叔父,不要标记雾雾,我害怕。”
慕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唇舌离开了女子的脖颈,看着被自己留下的艶红吻痕时,眸色深了些,却像是哄着小孩一般,膝盖轻轻向上颠着,拍着水雾的后背:“雾雾,在想什么呢,叔父怎么可能标记你呢。我又不是你未来的丈夫,怎么会在你还没有出嫁时便占。有你,让你染上我的味道,带着我的信息素去参加婚礼呢。”
水雾像是一叶扁舟,身子轻晃着,手臂紧紧搂住了慕临的脖颈,牙齿却仍旧没有放松,说不清是泄愤还是依赖地用力咬着男人的肩膀,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可慕临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宽容得任由着水雾发泄,直到她的牙齿也没了一丝力气,才抬起她的脸颊,奖励一般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好孩子。”
认真听讲的孩子总是更令人喜欢的。
水雾黏在慕临的怀里,她的指尖不知何时勾住了男子的长发,像是恶劣的顽童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哭过之后,又像是不再那样怕慕临了似的,黏黏糊糊地问他:“叔父,你会来参加雾雾的婚礼吗,你会牵着雾雾的手,将我交给新郎吗?”
长发被女生拉扯着,偶尔拽到头皮,产生了一瞬的刺痛,慕临也并没有生气,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头发。有一瞬间,慕临竟然好像真的升起了几分身为长辈的疼惜欲。
他握住了女生的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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