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陷进去,被牢牢吸在那两个腰窝里。
“你轻点呀,疼的。”贵族小姐过于娇气,被揉了几下就哼哼唧唧。叫得柏时泽耳根像是要烧起来,腿不由抬起来,跪得更直,只将腰背弯折下来,除了手掌之外,不让自己的其他身体部位与女子有任何的接触。
他庆幸她不会转身来看他。
他才能藏匿起自己的卑鄙。
柏时泽用那只丑陋的黑色手掌撩开了女子的乌发,认真帮她按着肩膀,从两侧一寸寸向内移动,然后掌心轻轻握在她的后颈,捏了一下。
“唔。”水雾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女子伸长的手臂紧绷,指尖捏住了柔软的被单。
“是酸疼吗?”柏时泽低声问道。
“嗯,有一点。”水雾的眸中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花,有点想要躲开,在男子的掌心中蹭了蹭,反而像是撒娇。
“这两天一直低头看书,颈椎受累,放松一些,我帮您揉揉。”柏时泽的声音有些温柔。
男子的机械手臂永远是冰冷的,可另一只属于人类的手掌却又有些烫人。水雾不自觉的轻轻哆嗦,被一热一冷的温度弄得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柏时泽帮水雾又按摩了手臂与大腿,直到她舒服得骨头都软趴趴的,抱着枕头睡着了,男子才无声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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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水雾在星舰上理直气壮得什么都没有做,荒度了一整天的时间。
反正她也从那些反叛军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既然注定要待满二十一天,那她为什么还要自己去受气。
水雾自暴自弃地想着,与柏时泽一起看了一场全息影片,又打了几轮游戏,在游泳池里套着救生圈游了几个来回,她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令水雾再次进入囚室的,是主动传递出求饶信息的许宴笙。
没有水雾的允许,他便只